2023.09.19 21
在我读大学的时候,父母教导我,【如果遇到喜欢的女生,就要对人家好一点,就能追到她】,后来我对女生都特别好,但是她们都不肯和我谈恋爱,没人愿意和我在一起,直到我来到八月情感网,才慢慢明白恋爱技巧和追女生都是需要学习的。
讲述者:七焱
1.
“你好,我有点饿,可以吃一块你的面包吗?哈哈,谢谢,哟,还有一瓶果酱,你挺讲究,够了,一勺就行,谢谢。”
这是刘莉最初对我的搭讪,之所以仍清晰地记住这句话,是因为我当时正靠在窗棱上假寐,经过了长久盘算如何跟对面这个女人搭话而略有疲惫。没想到她突然开口,使我从列车枯燥的节奏中幡然清醒。
十二年前,在西康铁路和西汉高速没有开通的时候,从汉中到西安需要翻山越岭,拐到甘肃边境的阳平关,坐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。这条线路运行的最后一年,恰逢我的毕业季,为了纪念,最后一次坐了这趟列车,并特意买了软卧票,在下铺,对面就是刘莉。
秋日馨香的山风吹进车窗,将我们不时发出的欢声笑语吹得零零散散。从交谈中得知,刘莉刚刚在汉中游赏完山水小镇。
(车窗外风景)
“啊,自由自在真好,随走随留。”这次旅行显然使她心情舒畅。
“我上学时也喜欢出游,但马上要参加工作了,恐怕以后很少再有机会。”
当刘莉得知我是古典文献方向的研究生时,立马从钱包夹层里取出一张照片,问我图片上的东西是真的假的,我一看,是董其昌的碑刻书法《洛神赋》的影印本,便说碑帖刻本要看原迹才能分辨,而且我没研究过艺术品鉴别,并不专业。她说这是她家珍藏的东西,又将照片收了起来。不过我瞥见她钱包里有一个“南山庭院”的卡片。
在旅途中,能和一位妩媚的异性作伴,实在称得上一件难得的机缘,而且刘莉显然比我更富社交经验,话题由她带着,我们在列车的飞驰中只觉得时间飞快。一起去餐车吃饭的时候,刘莉在前面俏皮地转过头来说:“你叫我姐,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你本来就比我大很多,叫你一声姐也是应该的。”我刚说完这句话,就意识到又作死了。
不过刘莉没有介意,推测说:“你研究生刚毕业,年龄该25左右,那我就正好大你13岁,也算咱俩有缘,能聊到一起——我可是很相信缘分的,你看那个软卧包厢也恰好就咱们两人。”
吃过饭,回包厢时她去卫生间,我帮她领着手包,那一刻我的心也像在一辆列车上,颠簸飘忽着。
(旅途中遇到异性,很容易幻想)
列车整整行驶了十三个小时,我们到达西安时已经晚上十点多。去学校的公交已经停了,打车过去至少七八十,对我一个穷学生来说,还不如在车站旅店住一晚上。
刘莉在旁边打量着我的纠结,扬着脸笑着说:“我也没车了,你要是相信姐,跟姐搭伴在酒店呆一晚上。”
2.
刘莉开的是一间双人标间,令我松了一口气。洗完澡,我坐在床上看电视,见刘莉蒙着被子睡下,我也关掉电视钻进被窝,但是脑子里乱七八糟,睁着眼睡不着。
刘莉跟我打趣:“你之前说你还没谈过女朋友,我不信。”
我说真的没有。
半晌,刘莉说:“我正在办离婚,所以出来散散心。”
“哦,怪不得你出门就带了个手包。”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敢跟你在酒店开房吗?刚有这个念头时,我也心里忐忑。不过火车上跟你聊天,觉得你笨得好笑,后来就有点难过,你让我想起自己以前还没长心眼儿的时候,所以在火车上就特别想认你做弟弟。”
“我自己也觉得,跟你比我像个不懂事的小孩。”
“哈哈,我知道。”
又是半晌无语,尴尬的是隔壁房间传来“那种”声音,我们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。刘莉懒洋洋地笑出了声,埋怨了一句,又问我:“你听着啥感觉?”
我知道她又取笑我,便生了气,正色道:“没感觉,吵得人烦。”
刘莉不再说话,不知多久,听到她微微的鼾声。我捱到半夜,实在抵挡不住困倦,终于放松了神经,进入梦乡。
(第一次和女人同住酒店)
翌日清晨,我被刘莉盥洗声吵醒,抬眼看着她已经穿好衣服,正在立镜前扎头发,回头看看我说:“你醒啦?晚上呼噜声真大。”
我有点恍惚,这情景真像两口子的一个早上。
等我穿好衣服,还没来得及洗漱,正想着早餐如何解决,只见刘莉利索地拎起包,冲我拜拜手“我先走啦,再见,押金条上有我的电话,以后想我可以打给我。”
说完关门离去,剩下我站着发愣,紧接着门又开了,刘莉探进一个笑脸:“说了两天了,你还没叫我姐呢。”
“姐”我呆呆地叫了一声,刘莉又消失了。
等我反应过来时,慌忙翻背包里的东西,看看有没有什么被窃。翻了半天,才想起我一个穷光蛋就几件臭衣服,于是反嘲笑了自己一下。
坐车回到学校,领到就业报到证,我和系里另外两个同学被分到一所高职做助教,八月底去报道。刘莉留下的电话号码,被我夹在钱包的夹层里。
3.
距离报道半个月时,就业单位发来信息,当年的招聘名额已满,我们三人被违约了。由于是暑假,学校就业办没人,我们没处申冤,其他两人连忙另找工作去了。我则一片灰心,整天坐着公交车从起点到终点到处乱转。
快开学时,西工大的学弟邀我去他那吃饭,他们新校区在终南山脚下,我们在附近散步时,忽然发现有个小区是“南山庭院”,我想了一会儿,记起刘莉钱包里的那个卡片,是不是她住在这里呢?
学弟催我赶紧走:“别望啦,这小区里都是联排别墅,有钱人住的,等哪天你找个富婆把你包养起来,也能住这。”
我喃喃自语:“亦未可知呀。”
(终南山里的别墅)
下午早早辞了学弟,我紧张得内心狂跳,拿出手机给刘莉打电话。
她警惕地问我怎么知道南山庭院,我赶紧老实交代,是在火车上无意看见她钱包里的卡片,现在正好路过,就问问是不是住这里。
“我最近在市里呢,过一阵子才往那边搬。”听完我的解释,她语气缓和了些。
挂了电话,我恨恨地对自己说,人家跟你就不是一个世界,你还自作多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一点不像个男人,现在兜里的钱都撑不了两个月生活,先想好怎么当一个屌丝吧。
不料第二天,刘莉打回了电话,问我回市里了没,有空的话一起吃饭。我听着她调谑的语气,又生了气,冷冷地回绝:“我这两天忙,没时间。”
她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,随后咯咯一笑说:“那我一天给你打三个电话,就不信一次都没空。”
我也“噗呲”笑了,刘莉说:“少废话,过来陪姐吃火锅。”
原来她是四川人,吃了一会儿火锅,她点上一支烟,见我惊奇地看着,又皱了眉头,便掐灭了烟,收起烟盒。
“对不起,最近有点累,你别介意。”她这种时而恳切时而戏谑的女人,实在令我琢磨不透,却——说实在的——令我着迷。
“我在去汉中之前就开始打官司了,打了半年,刚刚结束,太累了。”刘莉淡淡地说。
“是离婚官司?”我问。
她点点头,她老公也是四川人,当年一穷二白和她来西安打工,后来做装修挣了不少钱,但这男人非常抠门,尽管结婚多年,仍然对待她像外人,家里的资产全都放到了他家人的名下。
时间长了刘莉就气不过,要求离婚,她情愿自由自在,也不会在那样一个处处被提防的家庭里。老公同意离婚,但因为家里钱都是他一人挣下的,所以要求她净身出户,刘莉当然不愿这样吃亏,于是打起了官司,最终只要到南山庭院里的一套房子。
“你知道跟一个赖皮纠缠,有多累多痛苦吗?”刘莉叹息。
我赶紧安慰:“我能体会,我们宿舍就有这样的,成天吃我们包子不给钱。”说完又觉得话没说对。
4.
“哪天跟我去南山庭院玩,带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别墅。”
面对刘莉的邀请,我越发自惭形秽了,学校已经发了搬离通知,我不得已跟家人要了五百块钱,在学校旁边的村子里租了间民房,里面就一个木架子床,一张破桌子,连坐的地方也没有,虽然是秋天了,但每晚热得睡不着。白天我就躲网吧里上网投简历。
我强作自信地跟刘莉,先不着急,等我把工作的事安排妥帖了也不迟。
“也好。”刘莉说,:“需要姐帮忙的地方就说。”
“嗯,没事的。”
高新区一家通信公司打来电话让面试,我精心做好了准备,经过初试、复试和终审,也算幸运,我一路过关斩将从诸多应聘者中被录用,职位是产品计划,虽然是一份与专业毫不相干的活儿,但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:国企正式职工身份。工资低了点,只有三千多,但我依然感到满足。
第一时间给刘莉打了电话,兴奋地在她面前摆阔:“姐,我工作搞定了,大型国企,请你吃饭,地点你选,今天让你宰一顿。”
她在电话里“咯咯”笑,说让我想想,然后半天问,你会做饭吗?要不去别墅给我做一桌,这样才心诚嘛。
我想了想,说,行。
我和刘莉坐了一小时的公交才过去,两人在附近的菜场买了满满两手菜。进了别墅,我好奇地打量着里面的一切。
“这里虽然很早就装修好了,可是一直没人住,他一直在市里忙,根本没空过来,我呢,一个人不敢住这么大的房子,三层呢,空荡荡的,一到晚上就吓人。”
在厨房,虽说是我主厨,可是刘莉一会儿说我这不对,一会儿说那不好,结果倒成了我给她打下手了。
看着她忙碌的样子,我忽然脑子充血,过去抱住了她,抚摸她身体柔软的线条,在她的脖颈和脸上不断亲吻……
(家居的女人最有诱惑力)
当然这只是一瞬突然而至的妄想,我让自己平静了一会儿还是给她洗菜递碗。厨房里一会儿就飘满了诱人的香味。我不停地对她的厨艺大加赞赏,把刘莉乐的愈加欢快。
菜已做齐,上桌开动。刘莉举起一杯红酒:“来,庆祝你找到如意的工作,希望你前程似锦。”
“谢谢姐,也祝你永远这么漂亮。”
“瞎说什么呀,我哪像你们年轻人,一把年纪了,生活平平安安就好。”
“我真没瞎说,你正是有女人魅力的时候。”
刘莉见我认了真,说好啦好啦,赶紧吃饭。然后不停地给我碗里搛菜,最后看着我将饭菜一扫而光,她乐得说这顿总算没有白忙活。
5.
随着夜幕降临,客厅里的吊灯被打开,温柔的灯光映照着华美的家具和地毯,散发出暧昧的色泽。餐桌上杯盘狼藉,刘莉和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半晌没有说话,静谧的空气使我们都觉察出了一点尴尬,刘莉站起来说,刚吃过饭不动,又要长肉了,我去收拾收拾。
说完去打扫餐厅,我看着她忙碌,便上去帮手,她轻声说,你去歇着。见我不听劝,她也不吭声了。我们在厨房和餐厅来来回回,不时互相碰着胳膊、肩膀,我咽了咽喉咙,放下手上的东西,走到刘莉身后,两手笨拙地搂着她的肩。
“姐——”我觉得呼出的气息让整个房间在燃烧,在颤抖。
刘莉低着眼,“嗯”了一声,我看见了她起伏的呼吸和红润的脸颊,更加眩晕起来。不料随即她清醒了,转过身来嗔骂道:“想什么呢?小兔崽子。”说完又去厨房忙了。
我涌起一股怒气,不知哪里来的力量,冲进厨房,抱着她按在墙上,我又叫了一声“姐”,便不顾一切地吻她的唇。她嘤嘤地叫道:“你按疼我了。”
(这两年姐弟恋的影视剧很火,从侧面反映社会上男人不再给力)
后来,我拥着她光滑柔软的胴体酣眠时,她从我胸前探出头来弄醒我:“我比你大了十几岁,你以后会后悔的。”
借着昏黄的床灯,我看清了她眼角和颈上细密的皱纹,以及鼻梁上的雀斑,便凑上去逐一地吻着,用这种方式表达我此刻的幸福,刘莉转过脸,我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长发中,那幽幽的洗发香波气味令我沉醉。
至今我仍然感叹我上班后振奋的劲头,我退掉了城中村的房子,住进了刘莉的别墅,每天要来回做四个小时的公交,但我一点都没觉得累,甚至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,我快乐的上班,快乐的回“家”,沉浸于这种幸福中,连往后的打算都忘了去想。
刘莉说她想开个酒店,我说好呀,西安这两年发展挺好,开酒店肯定挣钱,如果需要帮忙,我辞了职给你打工。
刘莉躺在我的怀里,意味深长地说,那我就把你这辈子耽搁完了。
6.
在刘莉当着我的面,和一个谈笑风生的男人亲密交流,并丝毫不理会我的存在,最终上了男人的车扬长而去后,我怒不可遏地从别墅取走了我的一切东西,并发信息给刘莉:我恨你,此生再也不想见你。
然而第二天,我又跑去别墅向她认错。她瞅着我,埋怨道:“你瞎吃什么醋呀?那男人不过是个律师,我跟人家打问点生意上的事,你就弄成这样。”
我却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,竟然哭了起来。刘莉也愣住了,随后走过来替我擦掉眼泪,轻轻地说:“别想那么多,早点休息吧。”
或许这次我真的做错事了,此后刘莉和我有意无意保持着距离,不似当初那样如胶似漆。每当我情至热烈时,她总是用淡淡的微笑应对,令我痛苦不堪,却又不敢发作。
在她建议我重新在市内租个房子时,我就预感到和她的日子即将结束。为了在她面前表现得成熟,我掩饰了自己备受煎熬的苦楚,对她建议的一切,我都微笑附和。她说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,我说是的;她说你太累了,这两天就别过来了吧,我说好的;她说你们单位要是有漂亮的女孩子了,你就追,早早把她睡了,她就跟定你了,我说好的……
然而走到没人的地方,我任由自己放声大哭起来。
刘莉离开西安的那天,我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,我早早就知道她离开的日期,但离开前我们都默契地没有联系,仿佛一段渐次消音的曲子,无声是最恰当的结尾。
我也早已知道,她说要开酒店,实际是要回四川去开,而非西安。
我还知道,她真心喜欢过我,但仅仅是喜欢,并没有把我安放在生命中一个哪怕稍微显眼的位置。
……
其实,很多事情我都知道,她说我傻我笨,不过是我爱她罢了。
(人生总是充满错过)
原以为我和刘莉今生都不会再有交集,没想到几年后,腾讯出了微信这个玩意儿,我的电话号码一直没换,所以有一天收到了刘莉的好友申请。我翻看她的朋友圈,果然如她所愿,当年她变卖了南山庭院的别墅,回四川老家开了一间酒店,日子过得风风火火。
“小子,结婚了没?”刘莉问我,发来一个奸笑的表情。
“没呢,不过有女朋友,第三个了。”我回复。
“哦,人怎么样嘛?”
“罢了,感觉都没你好。”我想撤回,觉得自己又犯了傻,怕她笑话,想想又算了。
她发来几个奸笑的表情,说:“几年过去了,现在该叫我婶子了吧?”
我发了个问号。
“啊啊,我忘了你也在长大,哈哈,只想着我变老了。”
“呵呵”
那天聊完,我看刘莉在朋友圈发了一首徐志摩的诗:
《偶然》
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,
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──
你不必讶异,
更无须欢喜──
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。
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,
你有你的,我有我的,方向;
你记得也好,
最好你忘掉
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!
而我,则在签名栏写上了海子的诗句:
你从远方来,我到远方去,遥远的地方经过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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